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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多苓

中国 四川成都 1948
现工作生活于中国 成都

中国当代抒情现实主义油画画家的代表,1948年生于成都,现居成都。20世纪80年代初,何多苓即以油画《春风已经苏醒》《青春》、连环画《雪雁》等作品引起轰动,1992年其作品《今夕何夕》颠覆其一贯恪守的焦点透视法则,首次使用双重空间的处理手法,作品风格更为趋近中国古典绘画风格。何多苓的艺术创作诗意唯美、优雅感伤,他笔下的人物与景象充满生命力,他在形式语言上所推崇的单纯感与中国传统水墨画有异曲同工之妙,洗练中见细致,单纯中现复杂,表现出一种超然的精神境界和深层次的艺术追求。

对于宇宙来说,花很小。对于蜜蜂来说,花很大。花是奇迹,我不能无动于衷。

——何多苓

杂花写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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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花写生No.2020-19、何多苓
2020,绘画、布面油画、80 × 60 c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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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花写生No.2020-22、何多苓
2020,绘画、布面油画、100 × 200 cm

花园作为审美的景观和象征,呈现着何多苓的艺术态度、审美追求和生活理想。他钟情的是田园式的、有着原始气息的、充满野性的园林。原始意味着顺其自然,保持本色;野性则是一种游离的、自在的、无法归类的状态。成都,尤其是自己的居所和花园,对何多苓的作品非常重要。这是他真正生活的地方。在他的作品里,特别是以花为主题的作品里,那种沉静的平衡感,其实来自他的性格与灵魂。此次展出的多幅《杂花写生》是何多苓在疫情期间的新作。他的花兼具某种脆弱和显而易见的优雅,他的构图与表现方式让花朵显得无拘无束,让观者浮想联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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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花写生No.2020-25、何多苓
2020,绘画、布面油画、100 × 200 cm

2020春节以来,我每天都在园子里徘徊。虽说春节已过,其实正是隆冬。那个时段,园子里唯一的花是腊梅。腊梅选最冷时节开花,从来饱受诗人赞扬,认为它是春天终要到来的希望。也出于这个原因,每年我都要写生一幅腊梅,尽管我没它耐寒……

二月底,枝头有了花蕾,然后,有一天,花开了,春天如约而至。虽然春天的到来不能改变任何事情,但对于我有意义——至少,大自然还保持常态。我也可以躲在这个小空间里保持常态,画日新月异的花的写生,一直画到了四月。每天,我戴上口罩从家里出发,路上几乎没人,车也很少。感觉处于一部穿越(过去或未来)的电影之中。到了画室,第一件事是关上大门——以前我从不关门——然后迎面看见从石墙上垂下来的七姊妹,盛开中,估计有上千朵花和花蕾。一门之隔,我看到了熟悉的春天。我想,如果春天像鲁迅先生一样思考,它会说:我们的悲欢并不相通。我只觉得你们吵闹

/何多苓
《躲起来的春天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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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花写生No.2020-2、何多苓
2020,绘画、布面油画、100 × 50 c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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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花写生No.2020-5、何多苓
2020,绘画、布面油画、100 × 50 cm

《杂花写生》的那种诗意,作为中国人一定是一目了然,会联想到某些诗句,但我并没有刻意为之。我在花园里写生的时候会想到,古人在那个地方,周围有鸟在叫,你尽可能捕捉到底下的东西。因为花是瞬息万变的,一天之中光线也变得非常快,所以画花非常快,想慢都慢不下来,我基本上都是一次成型。在运用语言上跟长期作业的作品有一定区别,我用了速写式的语言,但整个空间处理我是把中国画作为范本放在旁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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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花写生No.2020-6、何多苓
2020,绘画、布面油画、100 × 50 c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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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花写生No.8-16、何多苓
2018,绘画、布面油画、80 × 60 cm

我这么多年就是致力于把中国传统的东西——不管是方法、意境还是美学内涵,跟西方的油画结合起来,《杂花》系列也是其中的表现之一,即通过西方的写生方法,但试图表现出中国文人画那种花鸟画的意境

/何多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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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多苓作品在明珠美术馆“以花之名”展出现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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